第六百二十九章 一不留神就掉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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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粟这次策划的赵煦装病造假行为效果显著,刘御史几个人除了铩羽而归,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为了起到假戏真做要做真的的目的,太医和张林还是被招来跑了一趟。
三名太医现在因为张林的出现,已经有些信心不足,上前瞧了瞧便不再多说什么。
明明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会再次这样呢?三人诧异。
张林的看法也差不多,不管是脉象还是气色,按理来说不会再反复了。
“三位,依小的的看法,官家的身子骨还是弱了一些,这大概也正常。
要不咱们轮班看护,怎么样?”
三名太医一时无语,看了看钟粟。
他们之前就知道钟粟深得圣眷,这次诊病事件之后,他们彻底觉悟了。
在他们看来,与其跟曾布几个宰相讨主意,还不如问钟粟得了。
张林的建议也没什么问题,自然代表了钟粟的想法,他们点点头默默接受。
当然,钟粟也明白一点,毕竟是造假的事情,玩过了成本太高,还得适可而止。
第二天,消息已经传出来。
赵煦病情只是稍稍有所反复,并没有进一步恶化。
朝臣们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稍稍有所放松。
但还是有一些人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他们知道御史台的人去了,而且知道去干什么。
可赵煦恰恰又病了,是不是有点过于巧合了,就算是这么想,也就想想而已。
这种话谁敢说出来,谁会说赵煦在故意装病,活得不耐烦了吗?
事已至此,装不不装,显然是没办法考证的,烂在肚子里还是明智的选择。
……
夜长梦多。
刘御史又有了新的想法。
赵煦不是病情没有恶化吗,才休息了一个晚上,已经有所好转。
那是不是可以重启谏言计划?
当然,赵煦毕竟还在病中,像上次一样,直接去勤政殿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钟粟不是和赵煦关系密切吗,要不跟钟粟说说,然后让他设法传话也行。
不对啊,长公主从商可是钟粟给引的路,而且这次去汴京大学讲学,找钟粟说不会是与虎谋皮吧?
想到这里,刘御史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这样的情况刘御史也算是第一次遇到,有话没处说,差点憋成了内伤。
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钟粟又是怎么想的,这里面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内幕?
有又如何,我老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前怕狼后怕虎了。
钟粟是圣眷正隆,那又如何,问问还不行吗?
问题的关键是,该怎么问,又能问出什么来?
多次在朝堂上,刘御史可是见识过钟粟和反对他的人交锋。
这小子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加上赵煦的支持,好像就没吃过亏。
当然,他在内心还是认可钟粟的。
虽然对他的具体做法有时候觉得不齿,但却没有出现过不忠不孝的行为,倒也不算过分。
大宋有这么一个人,似乎也不错。
想想钟粟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有些明明就是无比棘手的事情,在他那里好像没有任何压力就解决了。
不仅如此,这小子是喜欢钱,而且在赚钱的路上越走越远。
但他花起钱来也毫不犹豫,勤政殿当时漏雨,赵煦舍不得修理,钟粟这小子在建书院的关键时刻,还是愿意挤出一些钱来。
就冲着这份忠孝之心,赵煦对他多一些眷顾也是可以理解的。
另外就是他建书院,真正说来,如果要扬名,建一座好像也差不多了。
可情况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他那些所谓的各种学院,再发展下去,迟早要把国子监、将作监、军器监比下去的。
钟粟虽然做了这么多,都是在为大宋着想,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刘御史在书房中都快想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是没有想出个头绪。
不闻不问,他觉得还是没办法接受,既然如此,那就去问问钟粟,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如果能代替自己对官家说说,自然再好不过。
眼看马上就到巳时了,刘御史这次没有叫任何人,独自一人直接去了蕤园。
钟粟看到刘御史的名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还是来了,不知道是兴师问罪,还是来刺探虚实。
事已至此,戏还得接着演下去,等汴京大学的讲学活动开始,长公主讲完了,爱咋样咋样。
现在这个时刻非常关键,无论如何不能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刘御史也是第一次来蕤园,钟粟表现得非常热情。
“刘御史,你我同朝为官,私下倒是没经过面。
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急着回去了,别的不敢说,好酒管够。”
钟粟的热情让刘御史更加莫名其妙,本来还真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这家伙如此热情,该怎么开口呢?
“钟司业为我大宋教化鞠躬尽瘁,官家又无比信任,同为一殿之臣,老夫早该拜会才是。”
两人客套了几句。
“钟老弟,我倒是有一件不明之时,还望解惑。”
“刘老不必客气,小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御史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长公主去汴京大学讲学,是官家的意思,还是钟老弟的意思?”
他不准备再拐弯抹角,那样太容易掉进钟粟的陷阱,刘御史对自己还真没有多少信心。
“都不是。”
钟粟的回答只有三个字。
刘御史蒙了,什么叫都不是,那又是谁?
“刘老大概不知,小子是办了这场讲学,其实也不缺先生。
本来先生都已经确定了,长公主知道了,硬是也要来玩玩凑个热闹。
刘老应该知道,长公主行商,小子是出了些力,她现在提出要讲学,官家又没说什么,小子也只能答应了。”
钟粟说完,不管是真是假,刘御史算是明白了,钟粟看来多半是其中的关键因素。
换句话说,钟粟只要不答应,长公主也没办法。
“钟老弟,长公主行商也就罢了,可这当女先生讲学,难免引起非议。
你也知道,长公主尚未婚配,此时再这么干,恐怕……”
刘御史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刘老的意思,长公主如果婚配了,有了驸马,再去讲学,便没事了,是这个意思吗?”
钟粟笑着问道。
刘御史语塞,我是这个意思吗?你到底是怎么理解的?
尚未婚配不行,怎么能说婚配就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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