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客户

        罗宾终究会告别蝙蝠侠而单飞。
这一点艾达清楚，蝙蝠侠有过好几人罗宾，现在基本都是有了新的代号，告别那个穿着红黄绿童装的自己。
……但此时的达米安还不够成熟。
罗宾鸟的羽翼不够丰满，蝙蝠侠是不会允许他离开的，所以简单来说，男孩言下之意不该是和蝙蝠侠分开了，可能只是闹了点小分歧，以达米安的个性，肯定是不会将这一原因说出口的。
艾达解析至此，没再去深究达米安和蝙蝠侠的矛盾。
她把匕首从墙壁扣下来，着手清理毁掉的墙壁以及灯具，不知道一会迪克回来会作何想法，再想到克兰西……她就俩眼一白，恨不得掐死达米安。
为什么会这么多事情。
她回过头时，罗宾已经坐在沙发上，他浑身裹满了凶暴，过长的披风从沙发滑下地板，绑了一长串的绿靴子踩在上面，抱着手臂一动不动。
艾达看了俩眼，最后离开阳台，爬向台阶。
达米安叫住了她：“等等，你之前说过要打一架的。”
艾达稍稍一怔，几秒内从记忆中翻出一个片段，当时她也只是随口应下来敷衍达米安……如果要在这里打的话，那迪克的公寓就被想要了。
“下次再说吧。”她说完，一撑手臂翻回自己的屋子。
翌日晚饭点，艾达收拾妥当出发，赶往浪子酒吧，推开门，碧翠丝正好停下了倒酒，冲她勾起唇角招招手，等艾达侧身钻进酒吧，便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说：
“今天的比赛来了个大客户，你可要好好表现。”
艾达漫不经心瞟了眼门口的方向，意料内睹见跟上来的小罗宾，继而说：“大客户？他来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小臂挑起眉毛，兴奋地抱住她的手臂：“那可是公爵！他来看比赛肯定还要加注，在比赛中的赌博可是和你的奖金划代沟的，如果下注你人很多，那么你最后的奖金那就不得了了！”
她说道最后，抱着艾达的手臂猛晃，这时达米安已经穿过数桌。
他被侍应生拦下：“停下，小子，我们这不招待未成年，更不招待打扮成万圣节宝宝的人。”
小碧注意到门口的动静，扭头问她：“你带过来的人？”
艾达：“…………不，不是我带来的。”
她不知道达米安跟过来干什么，这一路，从公寓出发到酒吧，他都不曾离开过，站在高处的隐蔽点监视着她。
要不是他和蝙蝠侠闹掰了，都还以为是蝙蝠侠叫他来监视自己的。
“比赛快开始了，我们得赶紧去。”
小碧说完，她们就此出发去赌场，来到熟悉的地方艾达和碧翠丝分开，她步入电梯，在电梯门合拢前，达米安钻了进来，他的手臂被保安抓住，半个身体卡在门外。
“放开你的脏手或者失去你的手臂。”达米安威胁道。
艾达赶在小男孩拔刀前上前劝阻了保安：“他是跟我一起的。”
保安僵了一瞬，神情浮现纠结，达米安粗暴甩开他的手臂，站进电梯，保安见状，只好为他们打开电梯的开关。
电梯下沉，压抑的气氛从中酝酿开来，艾达目不斜视，不分一点眼神给身边的小暴君。
“你穿成这样到这里来很危险。”她淡然道。
本来这种场合的高层就很反感义警的存在，也因为此艾达才私心没有告诉迪克，谁能想到他的弟弟跟到这儿来了，但愿他还没有告诉迪克。
电梯轻微摇晃，但不影响二人分毫，达米安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我才不怕。”
艾达叹了口气，电梯门叮地一声停驻下沉，发出卡啦动静，铁门缓缓滑开。
“我担心的不是你，而是带你进来的我会因此带来不好的影响。”
至少罗宾的达米安，艾达笃定在场的人还没有能放倒他的。
她不顾达米安是否能跟上，进入走廊走向休息室的方向，先前小碧已经说上层没有异议，所以柯林现在是和她一件休息室。
“格雷森那个蠢货放你在他的城市，这不代表我会像他一样放松对你的警惕。”罗宾亦步亦趋紧跟艾达，他的语气被抚平，听不出一点波折，“而且你之前承诺过，我一定要赢下你。”
艾达倏地刹住脚步，秒侧过身转向达米安，她皱着眉盯着对面，面罩下的嘴唇一度紧绷。
“少爷，我不像你那样整□□来伸手饭来张口，我现在可穷了，饭都吃不起，你作为一个已义警，我不要求你能扶持扶持我，但你可以不用这种死硬态度来影响我的生活吗？”
达米安遽然没声了，他没选择避开艾达的眼神，反而直起腰身倔强直面艾达的逼问，他从不在任何事物面前犯怵，就算是艾达的逼问在前对罗宾来说也是不痛不痒，更何况他还是一个韦恩。
她滞了一会，最终松了口气：“好吧，随便你，只要你别和迪克说。”
达米安把视线聚焦在对面的脸上，明显不快，但在艾达的示好中，他的眼神有了不一样的动i，作为恶魔之首的外孙，恶魔之女的儿子，蝙蝠侠之子或是亿万富翁韦恩的儿子，他从来没有在和金钱上花过心思。
换句话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一般都难不倒达米安·韦恩。
所以他很难领会到穷困潦倒的艾达是如何努力挣钱维系生活的。
眉心的细纹逐渐减淡，他的话在喉口卡了一下，最后还是说：“……这是我的事，格雷森没有权利知道。”
艾达听完顿时舒散了不少，甚至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这才对嘛。”
达米安没有拒绝，又问：“……你要这么多钱来干什么？如果是要干不好的事，我会阻止你，我会让你知道有这么个想法都会后悔是怎么样的。”
艾达推开休息室的门，头也不回：“你想多了，少爷，我还有个弟弟，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我要走了，得给他留点东西。”
达米安沉默了一会，仿佛陷入了什么回忆，好半晌，才嘲讽一声：“我第一次看见比格雷森还要愚蠢的人。”
艾达愣住，她又叹了口气，进而蹲在男孩面前，细声细语：
“好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是这么个性格，但是达米安，不是有所有孩子都像你一样幸福的，他没有母亲也没有其他亲人，在我看来，我应该是他现在唯一一个亲人，亲人就是这样的，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总会在心底挂念着彼此。”
达米安死死瞪着她，像是被戳中了脊梁骨，战术手套抓紧了腰间的小太刀，艾达留意到这点，也提起十二分警惕，生怕小男孩恼羞成怒一刀砍过来。
——“军|械库！”
背后响起又一稚嫩男声。
艾达屈起膝盖重新站起，只见红发男孩跳下折叠椅，朝她小跑而来，与无时无刻都是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的达米安不同，柯林的表情活跃得多，基本是把情绪都用表情与言语宣泄出来。
他刚凑近，神情忽然变得迟疑：“……达米安？”
这回轮到艾达愣了，她茫然地看着身边才及腰间的俩个男孩，下意识问：“你们认识？”
达米安冷哼一声，柯林则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鼻端，语言神态中透露了分许骄傲意味。
“之前在哥谭认识的，我们一起打击了罪犯！”
他说话时还动了动肢体，做出挥拳提腿的动作，俨然模拟当时的场景展现给在场唯一的成年人。
——“比赛即将开始，请浪子酒吧的选手尽快就位。”
艾达欲言的话被广播打断，她轻摁住柯林的肩膀，交代道：“小碧说今天会有一个大客户来，要我们好好表现……小碧说今晚的比赛我们要是打得好的话至少净收入百万，到时候我们俩一人一半。”
她话音越来越低，最后收回手臂撤腿往外走留给男孩们时间。
她处在接待员附近，无所事事地检查了下臂铠，几秒后，变成肌肉男的柯林站在她旁边，罗宾亦如此。
达米安简言意骇，用上了不容置喙的口气：“……算我一个。 ”
艾达挑了挑眉，“我们的奖金只够对半分。”
财大气粗的罗宾不为所动，并且朝接待员努了努下巴，指示他开门。
“我不要钱，这点钱还不至于让罗宾出手。”
那是因为什么？艾达在心底发出疑惑，还是同意，分出个眼神给接待员：“好吧，他和我们一起。”
接待员激动地两脸绯红，兴奋难掩，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祝、祝你们好运！”
说完，大门哗哗转开，周遭的交流声陡然凝滞，然而在门俩侧啪地爆出彩花后，欢呼声逐一拉高变成快要冲破耳膜的程度。
在昨天那几场比赛下来，浪子酒吧的人气一举拔高，小碧没少因为这个和艾达吹过牛，今天又是联合了aka暴行的柯林——
再加上哥谭市活力双雄的罗宾。
可以说是历届以来最有名气的一场地下赛，座无虚席的同时，也象征着主办方头领戴斯蒙德的钱包会被塞满。
碧翠丝的声音被巨声所淹没，然而艾达已经看向了她，视野中，黑皮肤女性冲她挥舞着双臂，挤眉弄眼地狂推手臂，示意艾达看手指的方向。
艾达转过眼神，看向那头，模仿罗马斗兽场的底下赛场专设有几处包间，为了给一些位高权重的客户预留，相当于VIP待遇。
穿过人头攒动的观众席后，目光落进侧右方的包间，最外有一层红布窗帘，虚虚掩掩半遮着里头的光景，在勉强遗露出的罅隙中，勉强才能见着影影绰绰的人影。
…………这看个什么？
艾达不清楚这样遮住，是否能够看到场内的情况，也无暇顾及，比赛由主持人的介绍下，正式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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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的滤镜：我家雅各布特别可怜，没有人疼
在学院的舞刀校霸阿布：？是的，我很可怜（川剧变脸
被欺负惨了皮特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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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9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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