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月二，龙抬头，三一四，听听我的故事。

    二月二龙抬头！
    祝各位步步高升！
    3月14日情人节！
    祝各位情人节快乐！
    今天断更小说一天！给大家聊聊我的故事吧！
    这是一场关于青春的记忆
    爱与不爱都已成往事，
    在这一场记忆中所有不爱都是爱过的痕迹......
    毕业十多年的小学同学群组织了一场久别重逢的局，与其说是一场聚会，还不如说是一场无任何意义的饭局。
    对于昔日同窗三年的同学记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偶尔听到一些名字有种似曾相识，用尽全力去大脑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故事却无从下手。由于我是班委，在班上的人缘挺好的，所以组织这个重任就落在我头上。
    我用我写作文的文字功底编辑了一段看起来显得比较正式的文字发布在群通知，却石沉大海，无人理会。有些小小的失落，未曾想到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场面。
    “灿哥！你们让我牵头组织此次聚会，你好歹也在群里起哄啊，有动静才会引起其他同学的关注呀！”
    “一招解决问题！你在群里发一个红包，保证立马热闹起来！”班长王灿哈哈大笑道。
    “报销不？”我甚是委屈，出钱又出力。
    “肖哥！两块钱的事情，你好意思找人报销吗？”班长王灿无力吐槽。
    “那你怎么不发？”我脱口而出。
    果不其然，王灿发出红包不到十秒钟，群里潜水人员全部露出水面。我用最快的速度点开了红包页面，当然我可不是为了抢红包，就是想看看我们班长大人出手到底有多大方？
    “灿哥，你是高手！两块钱五十个包！”
    “两块不是钱呀？”
    在班长大人与其他同僚的帮助下，群里面瞬间热闹起来，吵得不开交。经过几番激烈的讨论，最终明确表示能够来的有二十多个人。我们几个班委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尤其是对于我来说简直超乎想法。最初还以为除了我们几个班委，其他同学都不会来参与。
    在众多建议之下，我们便将时间定在元旦跨年夜。
    元旦之夜，如约而至。
    酒肉局江湖菜的大厅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立着一块餐厅提前准备好的牌子---安平中心小学同学聚会签到处。与其说是签到处，实则就是缴费处。我们都大多数都是刚刚大学毕业刚参与工作不久，所以没得什么大佬赞助此次聚会，实行AA制。当然班长王灿最初的想法是男生AA制，女生免费。后面想想要除了我们几个班委来的全部都是女生那该怎么办？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几个班委大多数都是来自各个山卡卡的村落，没得任何拼爹装土豪的实力，最终还是一刀切。
    果不其然，来的大多数都是女生。
    在众人的起哄下，我拿出曾经的官僚主义，一本正经地发表此次聚会的感言。在热烈的掌声中，按照座次开始自我介绍。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倒入肚子，模模糊糊讲述着十二年前依稀的记忆。此时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遇到对你很有印象的同学，你却对他毫无印象。此时，你也只能端着酒杯听着他滔滔不绝一番，默默点头一口下肚。
    酒过三巡后，旁边的女同学桌发生了争执。
    “你哥李林就是一个渣男！”班花孙艳趁着酒劲，端着酒杯来到李莉的身旁。
    听到有人提及李林二字，我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在这个久别重逢之日，怎么有人不识抬举提及他呢？尤其怎么能指着李林的妹妹李莉的面。
    李莉面对孙艳的发难，她脸色变得憔悴起来。这些年来，对于李莉来说，孪生哥哥李林是她无法提及的伤口。要不是当初她犯下的错误让哥哥英年早逝，她也不会变得今天这样沉默寡言？李林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的妹妹李莉！
    对于李林这个人，我还是特别有印象的。虽然成绩不好，但是人长得很精致，我们还称之为安平吴彦祖。旁边的女同学彷佛看热闹不嫌事大，并不无意拦住酒后的孙艳，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准备记录下此景。见情况不妙，我起身挡在李莉的身前替她拦住了孙艳手中的酒，紧跟着王灿将孙艳拉到旁边。前一秒如同菜市场的包厢鸦雀无声，在下一秒空气被某一种魔法冻结。我示意王灿拦住孙艳的酒后作乱，不可让她坏了兴致，一手将李莉拉出包厢。
    我将李莉带到餐厅门前的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抽出一张纸过去。作为此次聚会的牵头人，出现这种突发状况实属意外。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毫不知情，正在我纠结该如何开口安慰。李莉接过纸巾，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说道：“肖同学，我没事儿。你进去陪其他同学嘛！”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没事儿，拯救了我所以有的尴尬。我并没有说话，此刻最佳的方式就是不说话，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我与他平行而坐，凝视着远方。
    我们很默契，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问。
    这个世界真小，小到不经意间我们都围绕着一个圈再转圈，总有一些人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再次遇见。
    我与李莉再次遇见是几个月后，在我二舅家表哥的婚礼上，我负责写礼薄。
    “肖亦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便认出来，毫无掩饰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感。我抬头看见她，要不是发生上次的事情，我想绝不会认出她，今日的她完全与昔日的她判若两人。
    “好...好..久不见！”在我毫无防备之下，都没确定对方是否对我说话。
    她并未回应我，微笑着念着她父亲的名字。见我在礼薄上写下名字后，便将手中的礼金递到我手中，临走之际夸了一句字写得不错！
    “这姑娘不错！把她搞到手，大舅明年喝你喜酒！”待她走远后，大舅一边将我手中的钱拿过去放入皮包中一边说道。
    “大舅！这是我的同学！”
    “是同学更好呀！知根知底！”
    大舅将肥水不流外人田诠释得淋漓尽致。
    喜宴过后，我与大舅在茶楼清算礼金。对于写礼这件事情，我与大舅的配合早已形成一种默契。这已不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次，我们大家族的红白喜事几乎都是我俩做搭档，一文一算盘。大舅在父辈中是为数不多从事过财务的，曾经在村里面是负责管账的。虽然大舅曾在村里面管账，但家里的帐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曾几度与大舅开玩笑说：“大舅，管了一辈子别人的帐，却管不了自家的帐。”
    曾几度调侃大舅是个耙耳朵，他都镇静自若，迎刃而解。他理直气壮地说那不是怕大舅母，而是大舅母心疼他，每天管着村里面的帐已经够累，怎么还忍心让他操心家里的帐呢?要是不了大舅母的强势，估计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真的心疼大舅。不过，我早从母亲的闲言片语中体会过大舅母的强势。
    不知何时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来者正是李莉。
    “真巧！又见面了！”我接过大舅递给我的烟，一边掏出打火机点烟，一边说道。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干嘛？”我吐了烟雾掩饰着自己不知道为何慌乱的眼神，指了指礼薄，以此来告诉她，我还没有忙完。
    “没事儿！我等你！”
    “我们刚也核对过一遍，没得什么问题。你们去玩吧，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吧！”大舅连忙打断我们之间的交谈，将账本从面前拿过去，挥手赶我离开。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大舅避过李莉的眼神从衣兜里掏出两百元人民币硬塞在我裤兜里。大舅之心昭然若揭，我无言以对。要不是李莉在旁，我定会调侃大舅私藏小金库。今日是表哥的大喜之日，七大姑八大姨都在现场。要是被他们碰撞上，那场景无法想象。想到此处，不由得打了寒颤赶紧起身离开。大舅见状，宛如抗战胜利般，满脸的皱纹都宛如朵绚丽的花儿。
    我急匆匆地走出茶楼，她完全跟不上我的步伐。直到离开茶楼的视线，我才回头，看见李莉被我甩在五百米开外处。我站在原地等待着她，此时脑海中浮现大舅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差向我比一个胜利的手势。我从衣兜里掏烟，顺道将大舅塞给我的二百元人民。看在这两百元人民币的面子，就不去责怪大舅了。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李莉追上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只记得那天我没有回应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手不受控制，随手将手中的烟扔在马路边。只见她宛如蜻蜓点水般用鞋底将烟头踩灭，随手将烟头捡起扔在马路边的垃圾桶里。那一刻，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我默默地在心里数着“123...”
    我与她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早已远离了茶楼的视线。我心里还是有些顾虑，担心路上遇到七大姑八大姨。以至于后来，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未逾越这一条沟壑。我也很庆幸，我们当时没有跨过这个距离，让我此后的记忆中总是记着她那蜻蜓点水的样子。
    那一天，我们平行走在马路上。
    从茶楼到人民广场，从人民广场到商业大道，从商业大道到滨江路......
    她说，肖亦可读书的时候你写字都好看，她还曾模仿过。
    她说，肖亦可班上很多人都想我做同桌，可以抄袭作业。
    .......
    我们走走停停，边走边聊，聊了很多很多往事。
    这些事情在我的记忆中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就像是一个听故事的人，听着她讲昔日的往事。
    但是，她始终未谈及她孪生哥哥李林的事情，我也未曾问及。
    后来，我们留下了彼此的联系方式。
    那一年春节后，她告诉我她要去西藏支教，问我能不能去送送她？
    当时我正忙着找工作，根本都没有时间去送她。
    这也成了我对我们之间的遗憾！
    她去西藏支教后一个多月，我们之间的联系也间断一月之久。
    有些惭愧，我忙碌着找工作，竟忘记询问她的现状。
    “最近怎么样？在那边还适应吗？”这条消息发出去将近一周之久才得到回应，我还以为她在生我的气，故意不回我消息。
    后来她告诉我，她支教的地方很偏僻，在哪里手机没信号。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联系像是约定一般，每周六中午都会联系。
    这成了我与她之间跨越千里的分享，分析彼此间遇到悲与喜。
    她大多数都是与我分享喜悦的事情，很少分享不开心的事情。
    “叮咚~叮咚~”
    大好的五一长假，被门铃声吵醒，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宛如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跳到我面前。我简直不敢相信，努力擦拭着眼睛，确定无疑是她才将她请进门。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但从未逾越那一米的距离。
    唯一一次肢体接触就是我第一次去他所在的城市--西藏。
    出于她来了无数次雾都，以至于她都比我这座城市。
    有一次她开玩笑地说道：“肖亦可！你脚底板是被502胶粘住了吗？我都来雾都这么多次了，你都不来看看我所在的城市吗？”
    那一年的国庆节，我便买了一张飞往千里之外的西藏。
    当我走出机场的那一刻，她朝我飞奔而来，紧紧给我一个拥抱。
    这是我们之间唯一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后来她告诉我说这是西藏的欢迎礼仪！
    她带我去了神圣的布达拉宫，让我看到世上唯一的一个最大的佛和最痴情的郎！
    当我走在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佛殿前，里面显得是那样的寂静空寥。每一个达赖喇嘛的佛殿，都有一尊佛像，唯独他没有，空空如也。她凭借从百度搜索来的导游词向我介绍着，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最后是被流放在青海，不知下落时。我的眼泪当时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西藏成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人间天堂！
    从西藏回来后不久，我开始人生中第一段感情。我与她之间从此隔的不仅仅那一米的沟壑，还有半道闯进我生活的姑娘。虽然我们之间还是常常联系，但不再像从前无所忌讳。她也不再跨越千里来到我的城市，但还是会常常收到她从西藏邮寄过来的特产。很多时候，我告诉她不要寄，她却说是给我寄过来孝敬我父母的。
    在我的感情前进的道路上，她成了感情的辅导员。
    在我失恋的时候，她会告诉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在我与女朋友争吵后，她会帮我分析出主意怎么去哄女孩子！
    ......
    是她告诉我，女朋友生气就要用力哄。
    是她告诉我，千万不要跟女孩讲道理。
    是她告诉我，在女孩子面前要先低头。
    ......
    2020年元旦节，她告诉我：“肖亦可！我要结婚了！”
    当我听到她说她要结婚的那一刻，我第一时间不是为她感到高兴而有些小小失落。
    又是一个元旦节，又是一个年头。
    同一家酒楼，同一家茶楼，同样是一个喜庆的日子。
    旧人新事，看到旁边头发已白透大舅，依稀地仿佛看到五年前的那一天！
    “肖亦可！”
    “好..好..好久不见！”
    这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大舅见我心思重重，低估道：“后悔了吧！”
    “大舅瞎说什么？”我赶紧制止大舅在今日这个场合不可多说！
    “多好的一个姑娘！”大舅叹声叹气道。
    后悔吗？我不知道。
    重要吗？我不知道。《22世纪末：我与制度的战斗》无错章节将持续在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六六闪读！喜欢22世纪末：我与制度的战斗请大家收藏：(663d.com)22世纪末：我与制度的战斗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