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CH.65
特奥紧紧皱起眉，想打开WhatsApp解释，却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只好握着电话走出更衣室。
却没想到，蒂博正要进来。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秒，彼此都有些愣怔。特奥什么都没想，当机立断地抓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用力把门将拉到了旁边无人的过道上。
——
施特鲁特这通电话的目的很不纯。
在特奥连扔两颗原|子|弹之后，他不自觉地开始关注起特奥和男生的互动，或者说，他的cp，然后简直越看越心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特奥真就有某种玄乎其玄的“cp体质”，围绕他能牵出n条线、搭出n座桥，cp对象可以做到先把皇马和比利时队内数一遍，还有几个和他毫无关联的、莫名其妙的人选诡异地冒出来。
但这么多对里面，最火的、嗑的人最多的，毫无疑义是特奥和巴尔韦德的cp。
因为他俩不仅年龄相近、颜值相配，还同队！
于是乎，默契相通的配合、紧紧相拥的庆祝、视线相遇的采访……顺理成章地接踵而至，发糖的频率、数量和质量都太吓人了，粉丝简直像被正主按头嗑cp，而且还官逼同死，除了整天鬼哭狼嚎地捧着手机叫“好甜好甜啊啊啊啊！！！”，连自己动手写文画图剪视频的产粮工作都不用完成，堪称全足坛最快乐却最废物的cp粉。
也许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施特鲁特虽然明知这对cp是假的，真的那对全网几乎查无姓名，但他看着总觉得恐惧，毕竟粉丝嗑cp是一回事，到时候真被曝光扒料是gay可就是全然另一回事了。
因此在看到这条新闻的头一秒，施特鲁特的第一反应并非辟谣，而是：
——好机会！！冲鸭！！！借机炒他丫的一波异性绯闻！！！
但特奥的意愿他总得考虑，因此他只好先让团队冷处理，打电话给了特奥。
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而且特奥听起来还不甚开心地问了个好：“喂？福尔克尔？”
施特鲁特暗暗一惊：不会是因为那绯闻生气吧？
他于是立刻调整方案，问：“看到新闻了吗？你和……”
特奥停了一下，道：“对不起，你等我一下。”过了两秒，才没好气地说：“News？It’s sheer bullsh -- gossip, I mean.”
得，真的生气了！
经纪人心中长叹一口气，只好说：“好吧，我懂了。别担心，我会澄清的。”
“谢谢你，福尔克尔。”
特奥把结束通话的手机塞回口袋，问：“听见了？”
蒂博垂下眼，一顿，很浅地笑了下，“我本来也没有怀疑你……”他悄悄地动了下手，不动声色地把它从特奥手里抽回来。
“是是是，你只是不信任唔——！”
他突然被蒂博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赶紧推他一把，左右看了眼，才松口气，语气阴森地说：“想被卖掉你可以直接跟格拉诺夫斯卡娅（切尔西CEO）讲，我相信切尔西还是很想要你的。”
——是吗？想要弄死他的那种“想要”①？
蒂博一脸无辜，“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也没有不信任你。”
“去你的！”特奥嗔怒地斥道。他犹豫一下，定定看着蒂博，坦白说：“你没必要……我不是bi，我对女生没兴趣。”
蒂博瞳孔瞬间一缩，吃惊地微微张嘴，过了一会儿才应：“……我知道了。”他舔了下嘴唇，抬手把特奥的头发捋到耳后。
气氛一时很凝滞，蒂博转开脸，又看回来，玩笑地问：“那直男呢？”
特奥忍不住噗嗤笑了，“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
保险起见，两个人并没有一起回更衣室，而是精准地掐了个两分钟的时间差，等里头的人习惯了先回去的蒂博的存在，特奥才走了进去。
不过这一来一回的表情变化，大家还是看得出来的，八卦的热情又燃烧起来了，但提早到来的贝托尼又一下扑灭了这火焰。
不过其实这天的训练是恢复为主，非常轻松，和休息也没什么区别。
大家热热闹闹地练习控球和压迫，嘻嘻哈哈地分组玩抢圈——顺便一说，这次特奥被全员针对，愣就是一次球都没抢到，当猴当得心力憔悴——最后认认真真地迫害三个门将——呃，对不起，是练习了射门。
而今天过后，大家将迎来本赛季第一次足足有三天之多“长假”！
齐达内宣布“训练结束，好好度假去吧！”的那一刻，巴尔德贝巴斯就爆发出了热烈得吓人的欢呼声，伴随着主帅絮絮叨叨地念着“但是要注意别玩嗨了！不许去鬼混！28号来，谁腿软谁给我去找格雷戈里（杜邦，体能教练）！”的声音，大家边走回更衣室，边笑着打闹，最后才腾了一份精力回应主帅一句“知道了”。
齐达内跟在后面，除了哭笑不得的摇头，也说不出什么。
皇马本赛季虽说开局不顺，但渐入佳境，目前竟然还尚未遭遇失利。球队成绩好，队内气氛和主帅心情自然也跟着好。
可惜球队放假了，他却不能放假，因为他还有一大堆公事：他得复盘比赛，研究训练数据，分析自家球员状态；看别队的比赛，分析接下来的对手的状态和他们可能会采用的战术、首发、阵型；以及筹划冬窗。
今年他和主席、桑切斯很快达成统一，一队冬窗不会引援，但是卖人和租借就有得好商量了——现在的皇马人满为患，很多人根本踢不上比赛。
齐达内回到办公室，理好东西，临走前，他回身看了眼这间不知不觉间断断续续地陪伴了他四年的屋子，微微笑了下。
而对于特奥来说，放假的安排一贯很单调，就是看球赛、看电影、听演唱会、喝酒、做|爱。不过这已经足够提供他生活里的绝大多数乐趣了。
在比利时和法国他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可惜今年……
他跳进车里，“啪”地一声关上车门，靠在椅背上，由于刚刚经历的大逃亡而直喘气，仰头看着车顶，想，今年怕是不行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知名度好像是……有点太高了。
训练结束后，他本来打算去看场电影。上帝作证，他担保自己绝对戴了鸭舌帽和口罩，但离谱的是，他还是在走进影院后的两分半钟内被认了出来！
当时他刚买好票，正在刷手机，等待电影检票，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对情侣正在他旁边来来回回地绕圈，等他意识到有人在打量自己而抬起头来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下一秒，他就听见一声惊呼：
“老天！！我没认错！你是莱特姆吗？！”
不开玩笑，顷刻间，整个电影院大厅里看球的都围过来了，考虑到他脚下的土地是西班牙马德里，这句话也可以约等于“所有人都围过来了”。
最后特奥只能无奈地给了一圈签名合影，在人们呼朋引伴来围观他之前，以最快速度溜了。
电影都没看成，球赛就更别想了。他能预料到，他要敢出现在卡尔德隆或者诺坎普，小报记者就敢写他要转会马竞和巴萨。幸好喜欢的乐队最近没有演唱会——嗐，别说演唱会了，就连说好的新专辑都遥遥无期，鸽得人只能一边臭骂，一边哭着等待。
所以他该干什么……
他总不能三天不下床吧。
……等等，你别说，这还真有点吸引力。但不，还是算了，他还不想被杜邦往死里训。
特奥胳膊抵着方向盘，撑着脸，盯着空荡的停车场，陷入深深的思考，最后还是给蒂博打了个电话。
——
他下车时，蒂博站在门口，看着他，笑得有些打趣。他伸手接过特奥的包，推门进屋，嘲讽道：
“怎么这么傻？还跑去电影院，对自己的人气没点概念吗？”
特奥拉着行李箱跟进去，白了他的背影一眼，“那我怎么知道，今天是我来皇马后第一次去好吗？你根本不知道，”他探头往玄关隔开的客厅望了眼，没见到两个孩子，便抱住了转过身来的蒂博，脸埋下去，嘟囔着抱怨：“太吓人了！我怀疑连一秒钟都没要，我座位旁边就全是人，一堆摄像头对着我，救命！”
他在这撒娇求安慰，蒂博却半句话都没说，半晌抬手捏了下他的后颈，又顺着脊柱抚了两下。这动作让本来就不很开心的特奥猛地又抬起头，不爽地眯了下眼，质问道：“你摸猫呢？”
蒂博一愣，勾唇笑了，揉了下特奥的头发，揶揄地问：“摸狗行不行？”
“滚。”特奥拍开他的手，推着他往里走，又从背后把自己挂上去，理直气壮地说：“每次都得你来帮我开门，好麻烦，你就不能给我把钥匙吗？”
抱住的人脚步骤然一停，握住他的手，拉开一点，给自己腾个位置转身，盯着他问：“什么？”
——“什么”是什么意思？
特奥情不自禁地皱了下眉，避开门将的视线，讪讪道：“你不愿意么……那就算了吧。”
“没有！”蒂博却脱口而出。
特奥今天真被弗拉芒人弄糊涂了，他眉头微蹙，又看回去。
这下移开眼神的变成了门将，他摸了下鼻子，咽了口唾沫，说：“不用钥匙。我家是指纹解锁的，我帮你录。”
耗时不到三分钟，指纹就录完了，特奥试着开了一次，很成功地进了屋，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靠着玄关编辑起消息。
蒂博半天没见到他人影，还以为他被关外头了，起身来看，就见特奥笑眯眯地冲他晃了两下手机。
福至心灵地，他解锁登录WhatsApp，就见特奥给他发了一串数字，101112。
一个念头就像杰克的魔豆，破土而出，枝茎直冲云霄，但却太过不可思议。他又咽了口唾沫，迟疑地问：“这是……”
你家密码吗？
特奥走过来啄了一口他的嘴唇，道：“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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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3000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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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提包当时呢，是仗着自己合同只剩一年，逼切尔西卖他，3500万欧，真就约等于不要钱吧（dbq让本皇马球迷默默笑一下下，就一下下），并且车子还得急匆匆砸8000万违约金买来了……凯帕
怜爱，车子真·惨
而且据说提包有参与游说扎扎来皇马（呵呵我会说那个“我在哪艾登就会在哪”让我嗑晕了吗（但这条就emmmm可信可不信，扎扎对贵团的心意吧就是连上天都会成全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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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给剧情稍稍加个速……再不加速我得猴年马月才能写到玎，写到第三阶段，写到在一起……啊！！！（土拨鼠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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