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可以

        我对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觉得厌烦透了。写的太多了，连我都变得麻木了。那些故事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我却像亲身体会过一样。一样觉得疼痛，一样觉得悲喜。
我一旦闲下来，大脑就会进入胡思乱想的境界。有时候和人说着话，思想早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开始听不清对方说的是什么？有一段时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总听见莫名其妙的声音。我是困顿的久了。也许会变成头脑分裂症患者。
我不具备足够的文学素养。连基本的入门之道都没有掌握完全。最讨厌自己的无所事事和一事无成。
他们认识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他是她的上司，年少有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他动了情感。她刚刚走出校门，还没有经历过一场恋爱。
他比她年长五岁。做什么事都格外沉着冷静。颇像偶像剧里被吹捧的男主角。
作为刚入职场的新人看到有如此工作能力的他不免刮目相看。她对他的爱，多少有点崇拜的味道。她以为是爱，更像是迷恋。
有一天，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犹豫徘徊了很久。最终鼓足勇气敲开了他的门。
一颗心跳动的厉害。
强忍激动走到他面前。将文件放到他面前的同时，一双手放在了他的手上面。
他终于抬起头。
看到她通红的一张脸，一双清澈的双眸。
她准备好多话要说。可是为什么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们处在危险的位置。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坐在自己面前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和他在一起不一定会有未来。但是还是痴心的想着，也许会存在某种可能。他会接受她。并许诺她婚姻。
这个男人的表情变得凝重了。他开始瑟缩自己的手，企图挣开那双手。
他和妻子是大学同学，郎才女貌。家里的一切交给老婆打理，他才有多余的时光去发展事业。。
他的大脑在迅速转动着。爱情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从结婚以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清晰明了很多。上班，下班，睡觉。出差，偶尔同事聚会，参加一年一次的家长会。生命的轨迹是平直的。没有曲线。可是他知道，他太渴望一场涟漪来拯救他平静的生活。
于是这个女孩闯进了他的生命。
他试探着想握紧她的手。那双白净的手，如婴儿般柔软。
他望了望她的脸。
突然有了心动的感觉。
他站起身。
吻了吻她的脸。
突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惶恐，游离在世界之外的飘荡感。没有方向的无措感。那个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却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
吻着她的时候。他挣开了眼睛。就在那一瞬间，他猛烈的推开了她。
“对不起。”
不敢看她的眼睛。也许还有渴望，也许还有期盼。但莫名的觉得荒谬。
“对不起，我什么也给不了。我不能害了你。”
这个男人胆怯了。
她突然不知所措了。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来。任由它流淌着。
她看向挂在墙上的钟。刚好到中午12点。公司的午饭时间。
“如果我们能早一点认识，境况便不会比现在更糟。不希望多年以后的我们会变成彼此的负担。我不会离婚，不能给你婚姻。你还年轻。可以找到更好的人。我不是好男人。也没有你表面看上去那么美好。我是个很颓废的人，如果没有我的妻子，我可能一辈子都在大街上捡垃圾。我很想尝试危险的冒险。但我知道我对你的爱是稍纵即逝的。你很善良。我不会欺骗你的感情。在爱情面前，不是每个人都输的起的。我输的起，而你不一定等得起。”男人说完这些话。礼貌的抱了抱她。便离开了。
他整整衣领，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和同事们一起去吃饭。独留女孩一个人伤心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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